【PBP】【IC】阿戈斯蒂诺解剖

[Cadmium]

“刚才我在外头转悠来着，进去一看这脸看得人一激灵，屋里还都跟没瞧见似的。怎么，他这眼睛有什么说法不成？怎么变都少不了的恶魔尾巴？”

线人晃了晃手上的樱桃，“不吉利！就是不吉利，这你应该能懂吧。被他的目光扫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们几个是没辙了，你怎么也这么倒霉？咱们的白眼大仙，还是别家哪个大神从地里给你硬挖出来了？……哦，是大蝴蝶，你们那边终于完了？”

“有些事不谈也罢，我以前也是干你们这行的。后来嘛，得罪了些人，只好自己跑出来单干了。我倒霉前就认识过这贵人了，现在想想起码是……得过去六七年了吧。但以前接触不多，我甚至没发现他的脸他妈的是假的，真见鬼！我可不止干了线人之类的活儿，我甚至跟他一起出去过，去欧洲！那有啥办法呢，他给得多嘛，谁不希望有个能在你遇到麻烦时行行方便的朋友呢。”

“您有办法离开这里或者是找个地方躲一段时间吗？回去的路上或许还是会有危险，若您愿意，我的同伴们也很乐意护送您安全离开这个街区。”

“不劳你们费心了，我自己还能走。”

“如果您愿意的话，或许我们在路上会有不少话题……例如，我就很好奇那两位当初是用什么理由招募您的？”

“这回？这回他们也没说什么，就是希望我操办一下你们行动路线。现在可不行了，抱歉朋友，我不想拿命冒险。”

[Diose]

伊格纳西奥 Ignacio

“一个疯子法师在街上搞屠杀带来的恶劣影响胜过十个凡俗连环杀手，就是这么回事，狂奔者也总会觉得遇上的阿兹安保法师是血法师吧。人们倾向于记住这种方面的消息。我建议你们少管闲事。如果你们没别的事情了，那么就解散吧。”

“可以让我再确认一下时间点上的安排吗，主管？”伊格纳西奥依然留在原地，对克谢尼娅扯了个有些僵硬的笑脸。他扯了扯衬衫的袖口让它不至于被堆得发皱，但余光总是不自觉地往腕表的秒针上瞟。“毕竟之前提到这支队伍的装备要安排别的路子运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去，等手续都办完以及拿到教廷提供的护照应该也还要一段时间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确实得先在这地方逗留一段时间了。”

“您有希望我们要如何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去么？虽说事前报告里说明我们到了地方能拿到新的身份，但这么一支队伍的人头实在不算少，一块飞过去的话我多少还是担心会招些不必要的关注。在现在线人有困难的情况下如果您觉得这样合适那我们就分批离开加拉加斯……或者看教廷乐意给我们提供什么样的证件吧。”

[白色静风帆]

秃鹫 Vultr

“那有啥办法呢，他给得多嘛，谁不希望有个能在你遇到麻烦时行行方便的朋友呢。”

“可不嘛，倒也真叫他说中了，人情债真他妈贵。”

“这回他们也没说什么，就是希望我操办一下你们行动路线。现在可不行了，抱歉朋友，我不想拿命冒险。”

秃鹫举起一只手，朝她摆了摆。“你这伤怎么说都得养着，咱们也不是屋里那种拿别人命还自己债的狗屎玩意。不过我也得把实话撂这儿。蝴蝶，那后边有本册子，左边，左边！哎呀不是，破了的那本！对就这个。”

他身子压低，把发黄卷边的地图册对着线人摊开，然后眨眨眼。“唉你也干过这行，也不用我多嘴，我们几个要是能跑啊，就不会被提溜到这儿来喽。不过你这活到底是做了一半，我也不要别的，就麻烦你把干了的这半截活给我瞅一眼，标标路线，划划我们该去不该去的地方就行了。放心，真成鬼了也不会来烦你的，我那黑色小本本上的名字多着呢。”

[Cadmium]

“您有希望我们要如何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去么？虽说事前报告里说明我们到了地方能拿到新的身份，但这么一支队伍的人头实在不算少，一块飞过去的话我多少还是担心会招些不必要的关注。在现在线人有困难的情况下如果您觉得这样合适那我们就分批离开加拉加斯……或者看教廷乐意给我们提供什么样的证件吧。”

“让拉法跟你们去布宜诺斯艾利斯。外交官一次带不到十个闲人和保镖很正常，然后你们在阿根廷分开。”克谢尼娅干脆地回答。“安保公司早就准备好了。你们不能在加拉加斯赖太久，否则给你们搞什么证件都是白搭。”


线人接过册子却没有翻开。

“我很想说可以，但这么做意义不大，因为觉醒雨林的边界每天都在变化。别说这么老的地图，上周的可能都作废了。唯一稳妥的方法是找个靠得住的向导。”

[白色静风帆]

秃鹫 Vultr

“这么做意义不大，因为觉醒雨林的边界每天都在变化。别说这么老的地图，上周的可能都作废了。唯一稳妥的方法是找个靠得住的向导。”

他砸咂舌。

“妈的，你说得对。太久没回来了这事都忘了。向导可不好找……你认识什么靠谱点的道上人吗？中介也行。哦你仇家也行，路带得准嘴够严就行。”

[Xhittim]

裸海蝶 Clionidae

“有些事不谈也罢，我以前也是干你们这行的。后来嘛，得罪了些人，只好自己跑出来单干了。我倒霉前就认识过这贵人了，现在想想起码是……得过去六七年了吧。但以前接触不多，我甚至没发现他的脸他妈的是假的，真见鬼！我可不止干了线人之类的活儿，我甚至跟他一起出去过，去欧洲！那有啥办法呢，他给得多嘛，谁不希望有个能在你遇到麻烦时行行方便的朋友呢。”

认识了七八年的朋友实际上不存在，光是想象这种境遇就足以让裸海蝶战栗。“他那张脸用了七八年都没有露出破绽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离奇了，我倒更希望他是和我们这种人打交道时才用的那张假脸……”
他靠在座椅上思考，直到鹫骂骂咧咧地从自己身边拿走那本册子才将食指抵在眉心直起了身，顺手打开了白噪音发生器。“你……还记得那趟欧洲之行是什么时候的事吗，你们途经了哪些城市？啊，放轻松放轻松，就像是谈论一场旅行那样就好。”虽说可以的话他还是很想问问线人那次的目标或者说目的是什么，但对方多半也不方便透露。

“我很想说可以，但这么做意义不大，因为觉醒雨林的边界每天都在变化。别说这么老的地图，上周的可能都作废了。唯一稳妥的方法是找个靠得住的向导。”

“妈的，你说得对。太久没回来了这事都忘了。向导可不好找……你认识什么靠谱点的道上人吗？中介也行。哦你仇家也行，路带得准嘴够严就行。”

“从这点来说，我也希望参照您的意见。”他朝线人投去一个饱含歉意的苦笑，“林子里险象环生这点我想大家应该有目共睹，但直接去找那些住在林子里的居民……哎呀，我想那或许就和进入雨林本身一样危险。如果您愿意介绍几个愿意带路的熟手，就再好不过了。”

[Cadmium]

“妈的，你说得对。太久没回来了这事都忘了。向导可不好找……你认识什么靠谱点的道上人吗？中介也行。哦你仇家也行，路带得准嘴够严就行。”

“有是有。”她龇牙。

“但我认识咱们的大使几年后才发现他的脸是假的，我可不敢百分百保证靠谱。”

“他那张脸用了七八年都没有露出破绽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离奇了，我倒更希望他是和我们这种人打交道时才用的那张假脸……”

“也没有七八年那么久，但我发现这事儿时也有两三年了。刚发现时我他妈连做了三天噩梦，梦里都是这家伙靠吃了别人的灵魂变成别人的脸，这就像虫精魂，你能明白吗？虫精魂！我前些日子还问过你们那主管是怎么想的呢，结果你猜她回答什么，她说‘感觉就像不用芯片的文乐人偶，很赚哦’。我就说法师个顶个的神经吧。”

“你……还记得那趟欧洲之行是什么时候的事吗，你们途经了哪些城市？啊，放轻松放轻松，就像是谈论一场旅行那样就好。”

“抛开他的那些怪癖不谈，陪他出差还挺愉快的，几乎是度假了。这些年陆续跟着他去过很多地方，西班牙、法国、意大利、德国，甚至去过爱尔兰。他去联络当地的教会。”

[白色静风帆]

秃鹫 Vultr

“但我认识咱们的大使几年后才发现他的脸是假的，我可不敢百分百保证靠谱。”

“嗨，最靠谱的请不了了，那我们就凑合凑合呗，总比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强。”

“抛开他的那些怪癖不谈，陪他出差还挺愉快的，几乎是度假了。这些年陆续跟着他去过很多地方，西班牙、法国、意大利、德国，甚至去过爱尔兰。他去联络当地的教会。”
”

“哎他有啥破毛病，快跟我讲讲，省得后面我得罪了这大神都不知道。”秃鹫站起身，把地图塞回原来的角落：“西班牙？那帮死老头子的眼皮底下不成？”

[Xhittim]

裸海蝶 Clionidae

“抛开他的那些怪癖不谈，陪他出差还挺愉快的，几乎是度假了。这些年陆续跟着他去过很多地方，西班牙、法国、意大利、德国，甚至去过爱尔兰。他去联络当地的教会。”

不够神经的法师竭力绷紧了嘴角（免得那道弧度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脸上），但在听到对方列举的那堆国家后，他交握着双手换了个比较认真的坐姿。“挨个联系当地的教会吗？我猜方才他说的那位‘西班牙的铁公爵’恐怕也是在此行和他有过会晤。你和他在西班牙时有遇到过这么号人物么？”
“哎呀，说起西班牙。”裸海蝶的脸上露出了遐想着假期的放空表情。“之前我还想去那边看看圣家堂建成了没呢，就是巴塞罗那那边。”

[Cadmium]

“嗨，最靠谱的请不了了，那我们就凑合凑合呗，总比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强。”

“行，万一出问题我不负责。”

“哎他有啥破毛病，快跟我讲讲，省得后面我得罪了这大神都不知道。”

线人烦躁地把手指插进头发里抓了两把。“首先我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其次你们应该注意到了他说话时有种催眠一样的效果，就像你坐在那种顶很高的教堂里一样，你总是会忍不住去注意波在空间里产生的回声。我发现很多人惯于听他的话，这是我见过最邪门的地方，他的声音跟背景底噪一样一直存在，你能做的只是有意识地发觉了这种存在，然后在短时间内强行忽略它。打断他说话似乎是目前抵御这种魔法效应最有效的方法。”

“还有我怀疑他有时候变脸是故意的，用来建立某种威慑力，或者达成别的什么目的。这是外交手段。”

“西班牙？那帮死老头子的眼皮底下不成？”

“眼皮下？他跟那里的很多人都见过，在塞戈维亚附近。”

“挨个联系当地的教会吗？我猜方才他说的那位‘西班牙的铁公爵’恐怕也是在此行和他有过会晤。你和他在西班牙时有遇到过这么号人物么？”

她一阵恶寒。“也是个怪人。去那会议需要预备双份的辟邪物。他们的眼睛几乎是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