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诺顿的病态而言,所谓的孩子自然不可能是不翼而飞的肾脏,但必须遵循出自“塞墨勒”这一点。
结合他近乎病态的痴迷,所谓的孩子,便是代指受害人的花草。而最有可能的,便是种植在杰西卡·玛丽安身上的植物,譬如:那一支放在床头的鸢尾花。
亦或者,在阳台被悉心照料的花花草草。
只是,关于“宙斯”的真面目,又该如何解释。
御临风可以确定,诺顿与杰西卡没有太多的交集,至少杰西卡并不认识诺顿,不然先前的侧写模拟,诺顿就是有着被认出来的风险。
那所谓的真面目,就只是简简单单的在她面前表达那扭曲的爱意吗? 只是以神话作为对比,这所谓的真面目,才是让杰西卡不得不死的原因。
那什么才配得上,所谓宙斯的真面目。
【两者是否在网络上,在没有物理接触的情况下互相认识?】
如果这样,并且是在受害者的要求下见面,那那封恶心的要死,还未被打开阅读过的情书就说不通了。
【等一下,国内第一的农业专业大学,不就是杰西卡所读的大学?】
这是,非常诡异,并且御临风从未察觉过的一个共同点。这也使得他觉得,有必要深掘关于杰西卡的背景。
准确的说,是关于他亡去父母双亲的背景。
也许,杰西卡入读这所大学,这项专业,正是受到早已亡故的双亲影响。
而大约估算年纪,她父母亲就读大学的时候也和诺顿读大学的时间吻合,那么是否可以大胆假设。
她的父母在当初认识诺顿,甚至是霸凌诺顿导致他退学的一员? 以这种又爱又恨的感情,是否也可以理解疯狂下的诺顿所作出的谋杀行为。
那关于部分真面目,是否就是当初诺顿遭受霸凌的经历?
【肾脏,又去了哪里?】
比起推敲这些迟早会因为调查而水落石出的关系,御临风更关心的还是那器官的下落。
毫无疑问,诺顿的确是有意识对那食人魔进行模仿性犯罪,否则潜入档案室偷看档案岂不是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
根据先前的调查,杰西卡以作为人体种植箱的身份存活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么凭什么就要断定她的肾脏是在一开始就被夺走的呢?
或许,她是在中期,尚有余力和意识的时候被人取走器官。而取走器官的人,也未必需要是诺顿,而是..另一个人。
从发现档案室失窃开始,御临风就隐隐觉得,诺顿的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推手。
而这另一个人,更有可能就是那位引导诺顿偷窃档案的人。他的目的,便是将这一桩两次作案的案件伪装成彻底模仿作案!